如果学佛不以成道成佛为目标的话,那只是人生的包装,生活的点缀而已,但是成佛却又是一个艰辛而又漫长的过程,更是一人与千魔斗,万人敌的过程。很多人在这个过程中没能熬过最艰难的三厘米,没能在最黑暗的黎明前见到佛光。
通过对佛陀的认识,让我重见佛陀当年六年苦修的情景,心中为之震撼,潸然泪下。就像他对阿难说,不论在过去、未来或现在经历的这种努力所引起的痛苦、折磨与刺穿的感受,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。然而,即使通过这样常人难以企及的严酷苦行折磨后,也并未超越常人的境界,获得圣人的知见,仍未解脱。佛陀继续用生命实践,努力禅修,寻找通往觉悟的正道。在佛陀即将悟得正道之时,波旬的魔宫震动了,气势汹汹地用尽诱惑的手段前来阻挠他的解脱证悟,佛陀毅然决然奋起迎战,用自己的信心、精进、智慧击败了波旬的十支军队和伎俩。所以,佛陀这段看似神乎其神的求道、降魔的经历对正在学佛修行的我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。
一念执迷一念觉悟,一面魔性一面佛性,这是无始以来无明凡夫的特性,每天都在迷悟之间无数次地切换,每天都要面临与千军万马的魔军做斗争的场面。有五蕴的贪著;财富的贪念;情色的诱惑;有家庭情感的粘着,孩子的叛逆;有所谓的应酬接待;有生命、生活的无常、公司业务的无常,有无明我执导致的贪、嗔、痴、慢、疑、邪见等各种的烦恼和痛苦,我始终与这些内魔共处着,被其冲击着、推动着,左右着生命,恼害着身心,一旦遭遇波旬之类的外魔入侵,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护城墙就会即刻土崩瓦解,根本无任何招架之力。
周五下午照例是小共修,作为陪伴义工的我责无旁贷地要参加,但是那天中午,我的“家贼”就差点没有防住,几个朋友一起在会所喝茶,吃完午饭想打牌,如果我不参加,他们就凑不了桌,所以他们就想方设法地蛊惑我,甚至认为我对佛法过于沉迷。我也向他们解释了我的安排,可他们仍然想尽办法地引诱我。我也确实为之心动,心想反正我不去还有别的朋友陪伴,内心一直摇摆不动,差点被内心的奸细所出卖。所幸最终让我识破了魔性的伎俩,决定赶快逃离他们的魔掌去参加共修。
正如导师开示:降魔首先是要降伏自己,降伏自己妄动的内心,如果我们的内心没有贪嗔痴等各种烦恼,就不会被奸细出卖。一旦战胜心魔,无论出现诱惑还是恐吓,我们都有能力保持觉知,取得战胜魔军的胜利。随着修行的深入,我所面临的魔军会越来越多,干扰也会逐步升级,更加难以对治,何况学佛的意义是改造生命的过程,而我此时正是处在生命改造的关键期。所以,我在认清内在魔性的同时,应该思维我生命的靶心所在,修行的希望所在,成佛的潜力所在,只有这样才能在修行的路上过关斩将,披荆前行。
在陪伴他们的2个多小时期间,我思维着佛陀成佛后第一个感恩的人不是父母,而是波旬和提婆达多这样的人。因为如果没有他们,佛陀或许就不能圆满六波罗蜜,就不能具足四无量心,就不会成佛,所以,我也应该感恩生命中像波旬和提婆达多这样打击我,为我设置修行障缘的人,感激所有让我痛苦和烦恼的事,如果没有它们,我看不到我执,看不到我的贪欲,看不清我内心的魔性,也不知道我相,逃脱不掉自我。就像现在修行中的我,一次次地示现修行障缘,或许正是佛陀在加持我看到自我,他们一次次地打击,是在粉碎我的自我,生活一次次地让恼苦降临到我的身上,是在逼迫我解放自我,突破自我。如果我因为某个人或某件事而烦恼或痛苦,那或许正是我修行的机会,也是历练解脱的机会,所以,我应该发现、珍惜并感恩我生命中的波旬和提婆达多。
感恩三宝!感恩三级修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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